宅在家的文喵喵

我的小天使们,请远离互联网!

【文野|陀思乙女】永远、绝对性的属于

文豪野犬陀思妥耶夫斯基

重度ooc预警

第一人称预警(突然感觉第一人称有点儿怪,凑合看吧,应该还行)

私设很多

女主有名字      

好像烂尾了嘤嘤嘤

全文5000+



       “我的名字是费奥多尔,请多指教。”

       “叫我阿芙罗拉就好。”

      随后也没有过多的沟通交流,只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因为那天的我很忙,忙着,跟随父母去向同为上流阶级的亲人友人打招呼,脸上挂着疏离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余光向名为费奥多尔的男孩儿瞟去,他正在笑着看我,不语。

      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

      那是在我家的家庭晚宴上,他以我的堂哥的身份出席,第一眼看见他的那双宝石般的紫色眼睛,我便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虽然我同样拥有一双紫色眼睛,但相比起费奥多尔,我的眸光里充斥着传统的礼仪以及条条框框的约束,或许也有少女对自己心中的向往吧;费奥多尔的眼眸深邃迷人,有着少年独有的血气方刚,也有着些许疲惫,但他的目光里却不止这些,我认为,他在看向宴会上的人们的时候,目光中带着怜悯以及少许的痛恨。他看起来弱不禁风,好像一阵风吹来就能把他给刮进伏尔加河里一样。

      我自然是宴会的主角。我的父母有权有势,亲戚朋友们都上赶着来巴结,自然也少不了对我的赞美。我今夜穿着一件绣花衬衣,我并不喜欢这种料子。

      “哦,我美丽的阿芙罗拉!看看你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睛,以及你那头乌黑亮丽如瀑布般的长发!这真的是上帝的恩赐!”瓦西里·伊万诺维奇牵起我的手吻了吻,两只眼睛也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并不自在,哪能自在呢?余光也往旁边瞟了瞟——

      我的堂哥啊,费奥多尔,正在看着我,天呐,上帝!他正在看着我呢!他正在眼带笑意的看着我呐!但却并不是我平常所见到的追求我的男孩子们眼底的为我倾倒的意味,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甚至是带点怜悯的态度。我与他对视,一时间竟猝不及防,心里砰砰乱跳,不知用何表情或话语来回答他的目光,我也只得弯起嘴角,僵硬地笑了笑,他也笑了,我感觉到,我的脸庞正在浮上红晕。

      “……阿芙罗拉,我亲爱的阿芙罗拉?”是瓦西里·伊万诺维奇,他看着我出神,自然不知我在看着谁。

      “啊,抱歉,我失礼了,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我回过神来,赶忙向瓦西里道歉。

      “自然是不要紧的,亲爱的阿芙罗拉,你看上去有什么心事啊。”瓦西里歪歪头,头顶几根不听话的头发翘了起来,衬得他更加阳光开朗。他眨了眨眼,便走开了,走向我父母的那边,我的父母呢,正在向来客敬酒,我也不想过去,此时此刻的我只想去和我的堂哥费奥多尔说说话,我的老天爷,天知道为什么只是看着他,我的心里就会小鹿乱跳,横冲直撞!于是我向他的方向走去,脚步很轻很轻,努力将紧张的心情压制,可是不知为什么,越是向他靠近,心里的那份紧张就会越来越不受控制。

      “堂哥,费奥多尔。”

      “你来了,”他似乎知道我会朝他这边走来,转过身,背后是互相敬酒的人们,眼底是我看不懂的笑意,“阿芙罗拉。”

      “嗯,堂哥,你为何不与你的父母一同敬酒呢?”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费奥多尔的父母一年前已双双死于意外,一时间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在大家都不看好他,而准备看着他家彻底败落的时候,他却狠狠地打了那些人一个巴掌,他把自己的庞大的家产管理的很好,甚至是蒸蒸日上。刚才纯属是太过于紧张,现在的我呢,因为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的话而不知所措,手脚无处安放,眼睛无法聚焦,目光飘来飘去,就是不敢飘在费奥多尔那张迷倒了许多生长在伏尔加河旁的少女,嫁给费奥多尔,啊,那可是少女们的梦想呐,甚至就这个问题,还延伸出了一个歌谣,当然是姑娘们自发性传唱的:

      姑娘们啊,姑娘们啊,

      嫁给费奥多尔吧!

      嫁给这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吧!

      不管你来自哪条河流的对岸,

      只要看到他那迷人的双眸,

      你定会沉迷于其中。

      嫁给他,好叫邻村的裁缝,

      给你们缝上最华丽的婚服!

 

      多年后,我的家乡的小姑娘们仍在唱这首歌,却不都是单纯想要表达嫁给费奥多尔的愿望了,更多的是倾诉自己想要嫁给自己的心上人的美好期望。不过不难看出,费奥多尔在我的家乡的女孩儿们心中的地位。

      正当我想要说些什么来圆场的时候,费奥多尔先开口了:

      “别想太多咯。”

      ……什么,原来我刚才想的,自己说错话,我想的他的优秀和他的家世,想法什么的,都被他看穿了吗。

      “亲爱的阿芙罗拉,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顿了顿,“只有,费奥多尔和阿芙罗拉两个人哦……”

      “嗯,堂哥,要一同去敬酒吗?”

      “真是不机灵,”他微微皱了皱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里只有我们,你,不用叫我堂哥。”

      他突然凑近:“叫我……费季卡。”

 

      我落荒而逃。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端庄大方的模样,或者说,内心本来就是个担惊受怕、整天就像是惊弓之鸟的胆小鬼,倒是费奥多尔,他让我的本来面目暴露无遗。那天晚上,我躺在由上好面料制成的舒适的床单上翻来覆去,被单已经被我烦躁的五指抓的满是褶皱,回想起宴会时发生的事,我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当我去书房里想要读普希金的《大尉的女儿》,路过正房,看到了使我心情变得激动又低落的人——

     我的堂哥费奥多尔,正站在我家正房里,我父亲的前面,我父亲一脸讨好的意味。

     “阿芙罗拉,这是费奥多尔,昨晚的晚宴上你们已经见过了,”我父亲脸上是笑容,“还看见了你们在谈天咧!”

     说实话我不愿意去回忆昨天晚上的事,不知为什么,感觉昨天晚上我和他之间的气氛有种却说不出的感觉,硬要说的话,或许是暧昧吧。但是这种气氛,当然不适合出现在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之间。

     我硬着头皮走进去,一步一步地,但转念一想,自己对费奥多尔也没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至于见到他时会紧张,也一定是因为自己之前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朋友之间的悄悄话里,昨晚第一次见到他,再加上他比传闻里更玉树临风。总之,想到这里,我认为自己没有任何不可饶恕的地方,所以就又挺直了腰板。我抬头,对上了费奥多尔的目光,他还是那个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我对这张优雅礼貌的笑脸,竟感到分外厌恶。

     “堂哥。”我对费奥多尔行了礼。

     “阿芙罗拉,是这样的,我要和费佳,也就是你的堂哥,”父亲清了清嗓子,“我们要一起经营生意。”

     “知道了,父亲,祝你们合作愉快。”我微笑,“哦,上帝!我也是才想起来,今天要去玛丽娜·斯米尔诺娃的家里一同缝制手绢的!瞧瞧我这记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想我得走了!不能陪同真是抱歉,我亲爱的堂哥!”

      我说完便拔腿就往外走,说是走都实属牵强,因为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已经跟跑没有区别了,我也不想管我父亲此时的表情,但不知为什么,我现在在乎的,竟然是费奥多尔的脸色,肯定还是那副摄人心魄的微笑吧?但我的直觉告诉我,此时此刻的他,可能并不开心。

      我跑到了大街上,冬天的西伯利亚的街道遍地都是白皑皑的雪,雪纯白至极,不掺杂任何杂质,所以我十分喜欢赏雪,早在儿时,每逢严冬,便会忍着耳朵被冻的通红麻木的痛苦去和邻家的女孩们一同去赏雪,在雪中嬉戏。

      我的双足踩在松软的雪上,一步一个脚印,除了我的脚印,还有几个大的脚印和小的脚印,大的脚印似乎更有秩序些,走的路线几乎是直的;而小的脚印可就没那么整齐了,又是往这而儿,又是往那儿的,许是孩子们玩耍时留下的快乐的痕迹吧,我想。


      自那天之后,我父亲便开始和费奥多尔一同做生意了,起先做得也还算红火,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意开始越来越差,我家也开始逐渐走向没落,不出两年,我家彻底败落,不得不依靠变卖家产来勉强维持生活。至于费奥多尔,他却消失了,不过听说他也变得一无所有,好像拿出了所有的财产买了一大堆书,之后便销声匿迹了,总之在他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一大堆姑娘在一起哭泣。

      再后来变卖家产也维持不了我们的生活了,我父母做了一个在我看来惨无人道的一个决定——他们把我卖到了ji院。

      我至今还记得我踏进ji院的门时,我没有回头看我那可怜的父母,但当他们拿着钱走出大门时,我才吵他们大喊就像一个市井泼妇一样:“你们俩这对罪孽深重的人!一定是叫撒旦附体了吧!你们这俩饿死鬼,拿着肮脏的钱快去大吃大喝、大嚼大咬吧!只是希望你们别吃着吃着就把自己给吃到桌子上去,不过就算是成真了,那也一定是上帝在惩罚你们!当然我不会给你们去收尸的!”随后竟哇哇大哭起来,哭得像刚出生的小孩子那样,眼泪波涛汹涌般,自我眼角流下,经过颧骨和脸颊,湿了我的衣领。随后我便被一个眼神凶恶的女人给带进了我有生之年度过的最痛苦的时光的地方。

      “快点儿进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

      我走进去,腿抖了几下,这让我更加认清楚自己的懦弱胆小。抬起头,眼前的女人身形臃肿,眼睛白多黑少,两条细细的眉毛中间有三条竖线,穿着粗布制成的裙子,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打趴在地上似的。我颤抖的手指在胸前画起了十字,祈祷这个撒旦不会太为难我,即使我自己心里也明白,进了这种地方,凶多吉少是必然的。

       “你进了这儿,就是这儿的人了,听到了没有!别给我摆出富家小姐惯有的令人厌烦的清高表情!吃东西噎死你!”她再说了什么,我也不记得了,当时的脑子就好像刚撞上了一块儿大石头一样,嗡嗡的,毕竟从小到大,还真没有人这么骂过我,我也在心里默默地诅咒面前的肥胖女人早日躺在桌子上。

      我又被领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那个小房间灰暗狭窄,只有一张床和一个镜子,还有一张小方桌,墙上的窗也很小,当时是白天,站在那个房间里,却有一种太阳落下的前一刻的一刹那的黑暗的感觉。

      似乎是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总之,在他们把一个丑陋的陌生男人领到我那小房间里时,我地狱般的生活便开始了,我只记得,当时那个撒旦般的凶恶女人一脸讨好的看着那个丑陋男人,并说让他好好享受。而那个男人,他看着我,就像野狼看着羊,空洞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欲望。他一把把我扑倒,之后我的意识便开始渐渐模糊,昏睡过去的前一刻,眼前竟浮现出,费奥多尔的清秀却带点病态的面容。

     自那之后,我每天都要经历几次这火刑般的折磨,但不知为什么,有时如果不看着面前的人,以及他们不会提什么过分要求的话,这些就不再是折磨,甚至是舒适,我甚至想与费奥多尔一同……这样度过在某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亦或是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的白天,费奥多尔一定比那些男人温柔吧?我想。可每当我有这样的想法时,我就总是要扇自己一巴掌的,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想法呢?我这么问自己。我坐在那个小小的窗前,感受着从窗户外渗透进来的一小缕阳光的温暖,想到家境败落之前父母对自己的宠爱,朋友邀请自己参加过的晚宴,圣诞节与朋友一同去讨要大圆面包、腊肠和甜馅饺子的时候,去教父家里吃蜜饭的时候,但回想起的最多的,竟然是那个热闹的晚上,家里的晚宴,一个人的背影,以及,我想对那个人说的,但是还未说出口的话……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但一个月一定是有了,一天我听到了房间外的脚步声,知道自己又要服侍不知从哪儿来的男人,一开门,却看见了让我朝思暮想的人——我的堂哥,费奥多尔。他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我,同那个肥胖女人道:“这样啊,那我自己进去吧。您看她已经出来了呢。”

       “好好好,您可得好好享受啊!喂!你!听到没有!好好地服侍这位先生!否则撒旦一定会找上你的,上帝也不会保佑你!”

       “是。”我低头,费奥多尔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他俯视着我,似乎是在怜悯,又似乎是在审视:

      “别来无恙,但我还是想要问一下阿芙罗拉,您,还好吗?”

      我看着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把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全给发泄出来的冲动,我一头扑进了费奥多尔的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摸摸我的头,待我冷静下来,才说出了这段时间的不好过的日子。

      “委屈阿芙罗拉了。”

      “不过……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目光,两双紫色宝石般的眼睛对视着,我感觉到了一束光照进了我的心里,似乎有了指望。

       “所以,您是来带我走的,是吗?”

       “您说的不错,并且看到您并没有被这个地方玷污,我也很欣慰。”

      那天晚上没有发生我期待过的,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时会发生的事,只是肩并肩躺着,后半夜,他把我搂进了怀里,我的泪水湿了他的袖子。

      又过了几天,他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来带我走了,只是在我走之时,竟没有看到那个胖女人。


 

 

      从此,我跟随在费奥多尔的身边,照顾着他的衣食起居。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数年前的家境败落,也许和他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我转念一想:那他把我救出来做什么?所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但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撞见了他跟我提起过的他的一个挚友——小丑果戈里。

      果戈里同我说了费季卡的所有事迹,他早已是个大通缉名单的榜首,他与一个叫罚的男人关系很好,他很危险,他想要建造一个新的世界。

      我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我实在是不敢相信,与我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的堂哥,不,确切地说,他于我来说早已不是我的堂哥,那个与我有血缘关系的堂哥,我早已忘记,现在站在我身边的费季卡,是我的恋人,他竟,是如此危险的人。在这之后的时间里,我不敢看他,更不敢与他对视,他却不追问原因,只是笑笑。终于有一天,当我清晨醒来时,看到他坐在床边注视着我,也是被吓了一跳,他问:

      “阿芙罗拉,不打算解释什么吗?”

      “什么?我不知道。”

      “为什么这段时间总躲着我?”他顿了顿,“因为尼古莱的话?”

      我不语。

      “阿芙罗拉不应该惧怕我,我是你的恋人。”他扳过我的脸,强迫我与他对视,“尼古莱,你不了解,一直以来,他说都想夺走我的一切,我的生命,现在,连爱情也不放过了是吗……”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说着,他突然压在我身上,tian舐我的耳垂,那个清晨,他狠狠地占有了我,他,从未如此可怕。

      “你是我的人,也可以是……我的洋娃娃,听懂了吗?”他咬着我的耳朵,说道。

 

 

      之后的生活似乎换了一种方式,我每天都过的浑浑噩噩,基本都在满足他的shou欲,他也越来越恐怖,完全听不到我的苦苦哀求。

      不知道这种日子过了多久,一天我意外得到了钥匙,跑出了他囚禁我的那间华丽的屋子。但当我还在大雪纷飞的街上迷茫的行走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费奥多尔。他来到了我的眼前,我又一次,跪在了,地上。

      “为什么要逃离我呢?”他笑着,却十分危险。

     他把我带回去,养了几天,那几天的我每天都疲惫不堪,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又是一个清晨,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了解剖台上,旁边站着费奥多尔,我动弹不得,因为手脚冰凉,很明显已经被锁起来了。

      “不,费季卡,我会听话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当我求你,当我下来吧……”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亲爱的阿芙罗拉,你是我在这个充满肮脏罪孽的世界里唯一的一股清流,你是我的天使,我不会让任何人玷污我的天使。”

      “不,费季卡,求求你……”

      “我发誓,阿芙罗拉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天使,或许,我似乎同你说过,你可以是……我的,洋娃娃。”他笑着,眼角似乎有泪,“可爱的洋娃娃,你将摆脱这个世间所有的罪孽,我们将,永远在一起……”

      一阵冰凉传上了我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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